赵恒看看手里的瓷瓶,慢慢坐了下去。
宋嘉宁是睡得香,但当底下传来一丝怪异的清凉时,她下意识地猛缩小腹,人也醒了,第一时间往下看。赵恒侧坐在床边,两指还捏着那上药用的圆润玉件儿的柄,黑眸平静地斜向她。帐中幽暗,宋嘉宁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她也没那个心思观察,见他手臂一直伸到她这边,登时确定了心中猜想!
脑袋里轰的一声,宋嘉宁脸红得不能再红。
“上药,快好了。”赵恒收回视线,手往前面挪了挪。
宋嘉宁咬唇,一手捂住眼睛,想抓被子,被子叠起来在脚底下放着呢。大白天的这样叫他看,宋嘉宁羞极了,当他轻轻转动好让膏药抹匀,她不受控制溢出一声轻哼,难为情地求道:“王爷,我,我自己来吧。”
她自己来……
她怎么来?
昨晚她小手扶着他帮他找对路的那一幕再次闯进脑海,赵恒蓦地一阵口干舌.燥。
“好。”他松开手,徒留碧绿的玉管悬在那儿。
宋嘉宁偷偷睁开眼睛,透过手指缝隙见他依然坐在床边,岿然不动,没有离开之意。猜到他要在一旁看着,宋嘉宁哪还敢自己来,抓起被他撩到上面的裙摆掩住脸,一声不吭了。赵恒等了片刻,重新捏住玉管。
他涂地很细致,里里外外抹了一刻钟才罢手,扯过被子帮她盖上。
宋嘉宁拉起被子,立即朝里侧转了过去,被角挡住脸,只露出红红的耳朵。赵恒扫眼她胸口的位置,道:“上面。”那里她也呼痛了。
宋嘉宁不是福公公,光凭两个字猜不到他的意思,忍羞扭头,见他盯着她的上面,愣怔片刻,反应过来再次躲进被窝,羞.臊无比地道:“不用……”不是一样的地方,休养的办法自然也不一样,他怎么这么傻呢?
赵恒盯着被子,半晌等体内的燥.火平复下去,这才道:“你睡,我去前面。”
宋嘉宁低低地嗯了声。
赵恒将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