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似的貌美,四年不见,嫂子竟然越长越年轻了似的,与侄女站在一块儿,分明是对儿姐妹花。他看美人看得出神,胡氏则嫉妒地全身冒酸水,林氏越好,她的苦她的恨就越强烈!
“呸!你还有脸来见我!拐走我们宋家的姑娘,你对得起大哥吗!”胡氏上前两步,涨红脸庞指着林氏就骂了起来:“大哥死的时候,是谁扑在大哥身上恨不得要一起死,原来都是装给街坊们看的,一转眼就攀高枝去别人床上……”
“来人!”郭伯言高声喝道,黑眸冰冷地盯着被吓愣在那里的胡氏,“大殿之上,刁民竟敢藐视皇威,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教会规矩再带她进殿。”
皇上、王爷未到,郭伯言便是大殿中最大的官,立即有侍卫赶过来,不容分说捂住胡氏的嘴,拎母鸡似的给拖出去了。胡氏呜呜地挣扎,扭着脖子往后看,希望丈夫过来救她,宋二爷是想救,但他们敲登闻鼓前已经挨了一顿板子,这会儿能站着都是硬撑的。一边是媳妇自己挨板子,一边是夫妻俩一块儿挨板子,宋二爷本能地退缩了,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哪都不敢看,心里悔得不行。什么皇上会帮老百姓撑腰,看那位国公爷,威风凛凛的,都敢使唤皇上的侍卫……
正想着,前面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说是皇上、寿王到了。
宋二爷双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不停。
郭伯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领着妻女朝皇上行礼。
大殿上一片肃静,外面胡氏挨板子的闷响清晰地传了进来,宣德帝面无表情坐到龙椅上,看着几乎快趴在地上的灰衣百姓道:“你是何人?缘何状告卫国公?”
宋二爷连知县都怕,刚刚被郭伯言打量半晌已经丢了三魂,如今被皇上审问,他剩下的七魄也一缕烟似的飞了,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草民,草民……”
结结巴巴的。
宣德帝皱眉,余光扫向孤零零站在左下的儿子。儿子现在大了,寡言少语冷情内敛,但宣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