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子,她说,她不介意未来夫君的官职身份,只希望那人对她一心一意。”
只要继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也可以给她一心一意。
宋嘉宁面无表情地听着,她当然知道寿王并没有碰那两个宫女,便是碰了她也不在意,故也算诚心地回答道:“我这样的身份,王爷不嫌弃我我已经知足了,其他的,我会谨记祖母的教诲,不骄不妒,努力替王爷打理好后宅。”
“胡说,安安娴静乖巧,温柔貌美,谁有资嫌弃你?”郭骁再次将手中的黑子放到她的白子旁,察觉宋嘉宁朝他看来,郭骁也抬起眼帘,黑眸复杂地与她对视,希望她能看懂他的意思。他二十了,从明白男女之事那日起,这么多年,他心里就只有对面的这个姑娘,看不得别人欺负她,想将她拥在怀里疼。
宋嘉宁并没有注意到郭骁的眼神,因为在郭骁说出“谁有资嫌弃你”之后,在她抬起头的那一瞬,宋嘉宁看到的,就是上辈子的郭骁。那时她不娴静乖巧不温柔貌美吗?可他比梁绍更嫌弃她,梁绍至少给了她妾室的名分,肯嘘寒问暖说甜言蜜语哄他,郭骁呢,他……
如果不是母亲嫁给了继父,她在郭骁眼里,最多只是个貌美的平民,是他可以利用权势抢到的女人。
宋嘉宁不想再想前世,也不想再陪郭骁演兄妹和睦的戏了,抬手打乱棋盘上几对儿紧紧挨着的黑白棋,宋嘉宁故意大声道:“大哥一点都不让着我,我不跟你下了!”撒娇耍赖一般,丢下愣在那儿的郭骁,宋嘉宁重新陪太夫人去了。
刚走到榻前,双生子来了,兄弟俩最会插科打诨,屋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宋嘉宁一眼都没再看郭骁。
郭骁神色如常地站在双生子一侧,脑海里却是她打乱棋局前眼中闪现的嘲讽。如果她看懂了他的心,她害怕厌恶抗拒郭骁都能理解,唯独嘲讽,郭骁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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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中秋,宋嘉宁老老实实待在临云堂,这次是真的躲郭骁了,偶尔母亲留郭骁在临云堂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