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呢?”
林逸问。
“那在下也没什么损失。”
齐鹏毫不避讳道。
“你们啊,对本王的期望太高了些。”
林逸了解他们这些人的心思。
稍有运气,稍有才华,半瓶子晃荡,都是蛮尴尬的事情,会让自己在某个时刻产生原本不属于自己的野望。
这大统之位,自己上自己也行!
但是,更多时候,他想对着所有人说一句:我烂泥好好的摊着,不用你们扶。
齐鹏道,“王爷谦虚了。”
“我什么都会,就是不会谦虚,”
林逸接着道,“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眼前最主要的是本王与寂照庵之间的矛盾。”
“是。”
齐鹏说完就退下了。
太阳落下山,晚霞漫天。
林逸又去洪应屋里看了眼之后出了府。
“嘚,慢点,”
林逸坐在驴子上,自己牵着绳子,对着驴子道,“再敢犯倔,回去就揍你。”
四驱、声控,真皮恒温座椅,三百六十度全景,百公里一捆草。
好处自然是多的数不完。
但是,缺点也多多。
屁臭,还犯懒,犯倔。
到河边还没钓一会鱼,又觉得没意思,再次起身回府。
洪应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天黑后,他就对着洪应继续说故事。
“婴宁说过没有?”
“王爷,这个没说过。”
明月给林逸重新换了茶后,不肯离开,贴着林逸站着,她同样喜欢听林逸说故事。
“那就说这个,”
这个故事林逸忘得差不多了,沉吟了一会道,“相传岳州有一个人叫王子服。
父亲很早就死去。
他非常聪明,非常有才华,十四岁考取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