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方怎么样?”金肆又问道:“至少也要和你一样伤势吧?”
希瑞斯不善言辞,更不懂得说谎。
金肆直接抓住希瑞斯的耳朵。
“问你话,是不是听不到?”
“师兄……放手……放手……疼疼疼……”希瑞斯痛的嘶牙咧嘴。
原本希瑞斯就全身都痛,金肆下手又狠又重,更是雪上加霜。
“师兄,算了吧……我们惹不起。”
“谁啊?达拉然还有我惹不起的人?”
“是大法师德兰登的学生……师兄,听说那德兰登大法师马上就要成为议员,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宜再惹是生非。”希瑞斯满脸的忧心忡忡劝说道。
金肆松开了希瑞斯,脸色也变得凝重。
“德兰登!大法师!马上就要当议员?”
“是啊,师兄,现在我们的老师被驱逐,我们两个可能都被肯瑞托议会重点监控中,如果再和德兰登大法师发生冲突的话,达拉然将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你说的有道理。”金肆严肃的点点头:“只是,这件事如果不能解决,恐怕我们的将来将永无宁日。”
“啊?为什么啊?”
“那个德兰登大法师估计是故意派学生来找你麻烦,为的就是试探我们的底线,他们肯定是想要谋夺我们老师留下的遗产,这次我们退缩了,将来我们将要面临他无休无止的骚扰。”
“师兄……老师没死……不是遗产。”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用强硬的态度回击。”
“怎么回击?那德兰登大法师的实力很强大,在达拉然比他厉害的没几个,而且他的资历非常老,现在又是肯瑞托议会议员的候补,我们不可能赢的。”
“那我们就告到肯瑞托议会去,趁着他还没有成为议员之前。”金肆坚定决然的说道。
“啊?怎么告?这……这只是一次小小的冲突,即便我们告到肯瑞托议会去,也不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