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张仪,我同样是犀首!甚至是苏秦!”
“公孙衍唯一一次曾重创秦国之事,先生可知?”
冯衍当然知道,公孙述最大的成果,是成功服了秦国西边的义渠,协助六国偷袭秦国,大破秦军!
“汝……”冯衍反应过来,指着方望,他本以为此人被困鲁地,当掀不起风浪来了。
“但我还是做成了。”
方望好似在向冯衍炫耀自己此生最后的“杰作”:“此事连刘秀都不知,我早已仿照汉主笔迹,写就书信,盖了假印章,送往匈奴大单于及胡汉卢芳处。以刘秀名义,邀其南下,会猎中原,答应事成后,瓜分魏土,匈奴与卢芳可尽得大河以北!”
“卢芳对此事颇感兴趣,半年前便遣人回信送到曲阜,南北两汉合纵已成,匈奴引弓十万南下,包夹第五伦,便是今夏之事!”
握住囚车的栏杆,方望得意非常,丧心病狂地大笑道:
“恐怕此时此刻,魏国北方的烽燧,已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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