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六、第三、第八、第十各家亲多了!”
“没有第十。”
再度感受到被薅羊毛痛苦的第五伦酸溜溜地说道:“看来你的族兄耿侠游确实不凡,居然能让孙卿倾心效命。”
“那是自然。”耿纯吹起自家人来可是一点不含糊:“侠游吾兄以明经为郎官,后来又与皇帝从弟共学《老子》于安丘先生,论学问,乃是儒道兼修,为朔调连率十余年,练出了幽州突骑三千,使得乌桓不敢犯境,边塞为之泰然。”
人家比自己起步早十年啊,第五伦只能后发制人,遂笑道:“但我听说他有个儿子,便是你族侄,名叫耿弇(yǎn),亦是少年人杰。”
“不错,年纪比你还小几岁。”
耿纯道:“伯昭吾侄少好学,习父业,但他更加喜欢武艺,尤好兵法将帅之事。每逢朔调郡尉都试,都作为骑士出产,建旗鼓,肄驰射,表演盗驷之技。”
第五伦拊掌:“巧了,我这儿,正好还缺一个郡参军!”
耿纯明白他的意思了:“伯鱼是想辟除伯昭?”
正是如此,第五伦的思路一向清奇,诸如想要做父亲的,先把他女儿拿下,被人抢了贤才,就决定拿人家儿子来偿!
“伯山可愿写封信?谈一下魏成的新气象,替我劝说?”
耿纯想了想,确实可行,二千石跟豪强一样,也是有社交姻亲圈子的,出于避嫌,自家子侄不好在本郡大肆提拔,那就和别人约好,相互举荐,已是心照不宣的事。
诸如太学生、孝廉之类的名额,这混乱世道里,耿弇大概是没兴趣了。但耿纯知道这族侄喜好将兵之道,在朔调被老爹避嫌闲置没有任职,他或许会有兴趣来魏成试为参军,一显身手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但南北往返麻烦,就算耿弇愿来,也是入夏的事了。第五伦很快就投入到布置春耕的繁杂事务里,这决定了一年的生计。
他派遣黄长打听到,已经有好几个被景尚王师祸害的郡,大春天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