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改掉恶习,你们可别逼我啊,惹我急了,我这便动用家法,先砍了你这狗一样的东西。”
看着陈正泰大发雷霆,陈正贤打了个激灵,不吭声了。
他原以为陈正泰还是从前那个老老实实的读书人,哪里晓得,竟这样的厉害,一时之间,什么想法都偃旗息鼓了!
“谁还想再闹,闹我试试看,看看你们这群狗东西平日都是什么样子,明日给我统统去挖矿,完不成定额,就别想从矿场里出来,就死在里头吧,陈家不养吃干饭的,别以为我们是亲戚,真以为你们这一副德行,我陈正泰愿认你们?”
陈正贤等人不过是一群纨绔子弟,哪里见过这样狠的人。
这时,陈福已兴冲冲的去提了刀来:“公子,刀来啦。”
陈正泰:“……”
陈正泰很想给他翻个白眼,自己有交代过拿刀嘛?
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陈正泰接过了刀:“谁也别逼我,现在还有谁敢说不去,现在站出来给我看看。”
院中已经沉默了,只有人低泣。
这些纨绔子弟,习惯了欺软怕硬,真碰到了狠的,也就乖乖就范了。
何况陈正泰乃是一家之主,就算真要动用家法,剁掉一两个人,那官府也是不会理会的,这是大唐,家规并不比国法要小。
“都给我滚回去收拾行囊,明日滚去圣母山矿产。”
一群人顿时散去,再不敢和陈正泰顶撞了。
对付这些人,就是得够狠。
陈家已经颓废了许多年,族中的子弟大多怠惰,这挖矿,某种程度就是一种残酷的淘汰过程,能坚持下去的人还有救,坚持不下去的,难道还留着过年?
陈正泰对这一点,是很有认知的,一直将这些人留在长安城里,随着陈家的渐渐崛起,他们有了凭仗,再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混吃等死了,将来少不得要欺男霸女,到时惹得陈家恶名昭彰,就算有十个陈正泰,只怕也没办法去收拾这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