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我才没有,我做梦都是叱咤武林大杀四方,把许公子救出刀山火海那种,岂会做那种腻腻歪歪的梦。”
“是嘛?”
许不令摇头笑了下,半点不信。
祝满枝怕把自己抖出去,也不好继续扯这个话题,左右看了看,见酒楼二层没有外人,便起身和许不令坐在了一条板凳上,说起了和陈思凝过来路上的见闻:
“陈思凝估计真对你有非分之想,路上聊天的时候,只要我说起你的事儿,她就听的特别认真……”
许不令安静聆听,顺势勾住了满枝的小腰,两个人靠在了一起。
彼此相识两年多,满枝也从十六岁的小丫头,变成了十八岁的大姑娘,虽然身高变化不大,其他地方却明显和初次见面时不同了。
特别是近一年,满枝待在楼船上,从伙食到保养都和当捕快、跑江湖时天壤之别,皮肤雪腻肌理丰腴,抱起来就和一团软乎乎的棉花糖似的,触感极佳,本就比较傲人的衣襟更不用说,鼓囊囊好似揣着两个小西瓜,能羡慕死夜莺那种。
虽然体态更加成熟了,满枝的性格依旧没变,还是和往日那般,平时大大咧咧,一到亲密的时候就怂了,扭扭捏捏羞羞怯怯,一副‘我没发现、我没看到’的模样装傻。
两人亲密不过片刻,酒楼外的街道上,便出现了几个行人。
许不令有所察觉,转眼看向窗外。
年关将近,街道上行人如织,四处可见采办年货的凉城百姓。
人群之间,两个行人穿过街道,前方的还是个老熟人,左清秋的儿子左战。
上次在春花堂,许不令见过左战,当时为了绑走姜凯,也没和左战打招呼。两人在幽州便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大冬天,左战跳进水里搭救落水的小女娃,仅凭这一点,许不令便对左战印象不错,太原城外没一脚把左战踹死,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左战牵着马匹,好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而左战身后的姑娘,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