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
“烧饼……”
晨曦初露,街上嘈嘈杂杂的吆喝,传进小客栈的房间里。
宿醉后的头疼传入脑海,陈思凝皱了皱眉,想开口呼唤自幼照顾她长大的嬷嬷,又想起目前的处境,脑子也稍微清醒了几分。
陈思凝睁开眼睛,发觉眼前灰蒙蒙的,好像盖着什么东西。
她抬起有些酸的胳膊,拿起脸上的轻薄布料,眯眼打量了下——是一件青色的肚兜,用料极好,上面还绣着几朵桃花。
?!
什么鬼!
陈思凝瞪大眼睛,一头翻起来,触电似的把手上的肚兜扔到了一边,心中又羞又恼,还没来得及想这肚兜是谁的,便又发现不对劲。
床榻上皱皱巴巴,大半被褥掉在了地上,衣服、腰带、护腕、软甲等等一大堆贴身防具,扔得满床都是,就和她被用力糟蹋过似的。
?
陈思凝莫名其妙,低头看去——中门大开,两只团子……
“呀——”
陈思凝尖叫一声,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猛地又躺了回去,用被褥把自己包住,怒声道:
“姓许的!你你你……”
语无伦次地呼喊。
房间外脚步声轻响,很快房门打开了。
许不令手上拿着个大包子,从门口探进上半身,疑惑打量:
“陈姑娘,怎么了?”
祝满枝少有地早起,也拿着包子啃着,走进了屋里,含糊不清的道:
“是啊,大早上叫这么大声,做噩梦了?”
“……”
陈思凝昨晚上并没有断片,稍微回想了下,便想起昨晚喝到大半夜倒头就睡,然后做梦的事儿……
遭了!
我这是发什么疯?不对……发什么春……
陈思凝羞愤的脸色一僵,面对两道疑惑中带着古怪的目光,心思急转,讪讪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