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静询问:
“周元也死了?”
“一击毙命。”
常侍剑心有余悸,不时摸摸脖子,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活着跑了回来。
裴先生点了点头:“周元太过鲁莽,留在楼中迟早坏事,死了就死了……冰花芙蓉佩没那么容易毁掉,直接出手杀人不留情面,应当是不想和我打鹰楼扯上关系。”
常侍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稍微松了口气:“以今日所见,许不令连谈都不想谈,这玉佩该怎么取回来才是?”
裴先生迟疑了下,目光望向了屋里就做的三人。
祝六端着茶杯眼神平淡:“我与许不令无仇怨,不会动手。”
旁边的小鹿笑容和煦,轻轻摊开手:“我可能打不过许不令。”
裴先生见此,只好看向了坐在里侧的郑玉山。
郑玉山头发花白,看起来只是个寻常老叟,稍微思索了下:
“拳怕少壮,江湖上从来都是后浪拍死前浪,贸然单枪匹马挑青魁,不明智。”
裴先生见此,也不再多说,转而道:
“许不令今天直接动手,表明和我打鹰楼对立,此时对付曹家,也可能插手……本想等许不令离开岳阳再动手,看情况等下去没意义。明天直接动身去曹家,若是许不令横插一脚阻拦,还望三位可以顺手把玉佩拿回来。”
祝六轻轻点头:“我对付的是曹家,谁来都一样。”
其他两人也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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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亮起晨曦,连绵多日的大雨停了下来,久违的太阳出现在了洞庭湖的水面上,驱散了朦胧的薄雾。
一场雨后,天气明显冷了几分。
许不令熟睡中觉得手脚冰凉,胸口也有点发闷,慢悠悠醒了过来。
不大的睡房中极为幽静,隐隐可以听见湖畔街道的吆喝声。
低头看去,被子弄的乱七八糟,熟睡中的湘儿如同猫儿似得趴在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