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应该是来指导工作的。”
白松苦笑了一下,这俩鲁省的师弟真的是家学渊源,都特别会说话,三句话两句带捧,“你们几个啊,怎么说呢,公安工作如果没在基层待过,是不完整的。你看到的那些丢电瓶的、吵架的,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当警察啊,一定要知道你们从哪里来?”
听着白松这充满说教的语气,几位师弟师妹一句话也不敢说,不知道怎么回答。在他们眼中,白松除了是师兄,也是一个严厉的领导。
“你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怎么没人说话呢?”白松问道。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张丞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白松道:“听着好像是多年前的话,但是一直都没有变,你们慢慢也会明白当警察的意义的。”
白松说完,自己都笑了,又说教这些了.
想着,他自己摆了摆手:“你们也不用都听我的,毕竟一个人一个追求,柴米油盐啊,也很重要。我现在也有毛病了,孟子说过,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我现在就有这个毛病咯。”
听到白松这句话,大家倒是有些惊讶。他们这半个月也接触了很多老民警、派出所领导,一个个也给他们讲了很多不同的道理,但从来没人像师兄这般还自嘲一番。
“师兄,你现在有这个资格啊”,王小豪有些不解:“反正你说话我觉得有道理。”
“慢慢来吧”,白松听到小豪这么说,笑道:“你最近俩周怎么样?”
“我,烦球死,前几天跟着我师傅去下社区,好多人压根都不理我们,晒都晒死了,这边人素质也没那么高。”小豪有些无奈。
“那你以为你当警察谁都舔着你啊?”白松笑了:“你说的倒是真实,对了你毕业打算回南疆还是在这边?”
“我要回去啊,我要去禁毐!”小豪甩了甩手,有些洒脱。
“挺好”,白松点点头,刚要说话,有人推门进来,是罗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