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那就是上山去挖虫草的,不然谁往那么高的地方爬?除了本地人,没有多少人能在那个海拔长时间待着。”
“任总,我这次真的没骗你,昨天晚上的语音记录和我们的分析,我给你一会儿抄送一份,你看看。这是我们团队共同分析的东西”,白松顿了顿:“我们怀疑这些人涉嫌洗钱。”
“洗钱和爬玉龙雪山有什么关系?”任豪问道。
“这就需要查了”,白松看了看手表:“麻烦任总了。”
“诶!”任豪不乐意了:“以后南疆省可不欢迎你来了。”
“啊?”白松也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留下陪你们办案?反正我也闲着。”
“行了行了,贫吧就,都多大的人了...上次那个是乌龙,这次我也觉得不对劲,不过你这都啥事啊...怎么你去哪里都不见安生?”任豪道:“认真的,你以后没啥事别总往南疆跑。”
“任总您就说吧”,白松笑道:“我可是听说,以后您可不一定还负责南疆咯。”
“去去去,没影的事情别乱说。”任豪没接着提案子,话锋一转:“怎么样,来南疆这些天,玩的开心吗?放得开吗?”
“放得开,好玩极了。”白松道。
“没出去乱搞吧”,任豪道:“最近可是有点麻烦事。”
“乱搞?”白松有些不解,啥意思?任豪问的难不成是他昨晚喝酒的事情?
“嗯,最近丽城有几个患有艾滋病的女患者,天天到处约。”任豪道:“我看你身材那么好,怕你也被...”
“没有没有!这不可能!绝对没有!”白松立刻打断了任豪的话:“任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哈哈哈”,任豪笑道:“行了,不调侃你了。不过聊到这里还正好想跟你说说这个事,你帮我问问国内类似的案子,一般都是怎么回事。这种有组织的、有反侦察能力的传播性病,我今天也是开会的时候第一次听说。”
“等会儿”,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