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就告诉了他。
这些年,还是一直在找郑灿的父亲,但是无论怎么扩大范围,都找不到。
...
白松听完有些沉默,这个孙红旗还真的是个一诺千金的汉子?
“你图什么?”钟队一脸的不信。
“谈不上图什么吧。”孙红旗道:“我和这个孩子有缘,你们信吗?”
“碰到了就是有缘?”白松问道。
“这孩子,刚开始的时候,一直也没上学,后来我爸觉得就算是暂时领养,也得让他去上学。来我家两个月之后,就去幼儿园了。过了两年之后,他要上学,当时修车的生意也不好,没人知道我这边,所以家里压力很大,他还要交学费,那时候我爸就想让我把他送到福利机构,然后想办法给我找个媳妇,因为那时候我爸身体真的越来越不好了。
我爸还是有点人脉,之前的事过去两年了,我爸想让我找个正经工作,因为印染厂那边根本不怕我之前已经下了台的老领导,于是就让我去印染车间上班,把我名字报了上去。要让我去招工那里复查的那天,正好赶上郑灿第一天开学。
当时因为想的是把郑灿送福利院,我就想无论如何也要松郑灿第一天去上学,印染公司的复查就错过了。我爸说了半天好话,让我下一批去印染公司复查。结果,就是和我一批去的,操作失误,把有毒的东西放了出来,死了六个人...”
“等会”,白松打断了孙红旗:“是1999年的那次印染公司高毒化合物泄露吗?不是死了一个人吗?”
“六个,我认识的就死了两个。”孙红旗一脸认真。
白松点了点头,没有追问这个问题,他知道孙红旗说的数字很可能是真的:“你接着说。”
“要不是那天郑灿上学,我肯定就去了,要是我去了,估计也会死在那里。”孙红旗道:“那个事之后,印染厂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了辞职的大潮。我爸再也不催我去上班,也不急着把郑灿送走,后来,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