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回伯拉里的那天温度骤降
他只让秦昭里送他到了楼下:“外面太冷,你感冒才刚好,别送我了。”
秦昭里患了“临别忧郁综合症”,人恹恹的:“好,我不送。。。”
“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生病。”
“嗯,你也是。”
姜灼走了。
外面天很阴,要下雨,就像秦昭里的心情,萎靡阴郁,她也不去上班,就在家里的沙发上瘫着。
下午方秘书打电话过来:“秦总,董事长问你今天上不上班?”
秦昭里无精打采:“不上班。”
“那什么时候上班?”
她看着窗外的天,想把路过的飞机打下来,久久沉迷思念,完全不想上班。
“再说吧。”
声音听起来很无力。
方秘书关心:“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秦昭里有气无力地叹气:“去医院没用。”
方秘书刚要问怎么回事。
她悲不自胜:“我这是相思病,只有我家宝贝儿能治。”
“……”
方秘书把原话转达给了秦延君。
秦延君脸很臭:“跟她说,明天不来公司,以后就别来了。”
方秘书是个传话的工具人。
结果,秦昭里第二天还没来。
秦延君又让方秘书去传话,脸很黑:“跟她说,明天再不来,以后就别来了。”
跟当初改遗嘱一样,日日复日日。
都有手机,直接打电话不就得了,话传来传去,方秘书觉得好累。
秦昭里在家堕落了三天才回公司上班,秦延君对她直哼哼,但也没把她赶出公司。
姜灼比之前更忙了,和秦昭里又隔着时差,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联系。
他去华赛演出的第二天,在国内上了热搜,上热搜的词条简简单单,就两个字——姜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