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牙,嘴上嘟囔:“小气鬼。”
古筝伴竖琴,悠扬的调子在白滇河的水波里荡漾,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把人影倒映进水中。
男孩一踩踏板,乘风而去,后面的女孩子晃着脚,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崴脚?
不存在,她这是为爱碰瓷。
离席的林禾苗回来了,徐放的摄像头还在拍程及那桌。
摄像头都拍到了,林禾苗就离开了几分钟,程及转头张望了不下十次,回头剪视频的时候望妻石p哪里徐放都想好了。
“你们说了什么?”程及问得挺随意的,就好像他只是随口一提。
林禾苗坐回去:“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被追问了她才说:“宋宝宝说要报考帝都的学校,我说下次请他吃米线。”
镜头快怼程及脸上了,他藏在眉宇之间的焦虑瞬间被放大。
他不耐烦地推开:“请他吃米线的时候叫上我。”
林禾苗很疑惑地看向他。
快奔三的某人当然不会承认他怕被二十岁出头的小子挖墙脚,瞎扯了个理由:“我也喜欢吃米线。”
单纯如林禾苗:“哦。”她默默记下,以后多给他做米线吃。
摄影师闻到了,这醋酸得都能蘸饺子了。
摄像机继续往左拍。
秦昭里倚着河岸的围栏,冲镜头招了招手。
她难得穿了次旗袍,岔开到了大腿,拿着手机,姿势懒懒散散,眼波里气场强,还带了点儿媚意。
“你到家了吗?”
姜灼和她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那边还不到凌晨五点。
“到了。”
他演出完,刚下飞机不久。
秦昭里想多聊聊,但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我挂了,你快点去睡觉。”
那边喊:“昭里。”
她把手机放回耳边,听筒里的声音又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