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骨轻扬,神色看着总有股凶恶感,喉结动了动,说,
“哥不抽了。”
叹了口气,神情无奈又妥协,“小鬼,别离哥那么远。”
香云惊呆了。
宋二爷给她的印象,就是又狠又凶的一匹恶狼。
几时这般卑微迁就人了。
几年的烟瘾,说不抽就不抽?
这怕不是伺候祖宗呢吧?
她咬了咬唇,“二爷,您对这位妹妹真好,是不是因为这位妹妹唱曲比奴家更好听呀?奴家可否与这位妹妹切磋一下?”
宋沉霭随口问,“小鬼,你会唱曲吗?”
宋昭说不会。
香云撇嘴,“居然还有不会唱曲的姑娘……”
宋沉霭义正言辞,“不会才好,姑娘家家的,唱什么曲,没规没矩的,就该躺着让人伺候才是正理。”
香云,“……”
一口气还没提上来。
宋沉霭看她一眼,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爷好像记得,你是唱曲的对吧。既然来了,就唱一曲给爷的小鬼听听。”
香云:???
“让奴家给她唱曲?”她表情受伤。
说好的姑娘家家的就该等着叫人伺候呢?
她也是女孩子呀!女孩子!
合着是叫她唱曲,伺候二爷的小祖宗?
“怎么,你连曲都不会唱了?”宋沉霭一脸嫌弃,朝她摆摆了手,“算了,你赶紧出去吧,别在这挡光了。”
香云身子一晃。
虚弱的伏在榻边,得缓缓才行。
宋沉霭也没把她当回事,陪着宋昭看了会话剧,转而出门去耳房更衣。
宋沉霭不在,香云便趁机打探宋昭底细。
奈何刚开了个口。
宋昭撑着肘,眉目淡然,“别吵。”
香云生气。
不过都是靠男人吃饭的,高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