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方茹的长篇大论,沈之夏简单得知纪新宇的童年经历。
而且,她总结一个重点。
“所以,他只是继承工具。”沈之夏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从方茹那些字眼里,沈之夏句句听得出相同的意思。
‘纪新宇来到世间的任务,就是继承we。’
方茹不太满意这说法,“沈小姐,别扭曲我的意思。”
“难道不是?”沈之夏毫不顾忌,“您说,每天规定练习多长时间,他做到了,也拿到考核各项第一,却从来不鼓励、不认可他。”
“或许您觉得这是让他更努力的方法,其实是日积月累的的失落。”
“您从小灌输他是继承人的思想,无形给他画了一个圈,限制了其余的兴趣爱好,从没问过他想不想当这个继承人。”
方茹回:“音乐就是他的爱好,他很喜欢,我看得出来。”
“是,他喜欢音乐。”沈之夏赞同,“所以他想当一个歌手,您却打着把一生重要心血给他的称号,企图剥夺他的梦想,这就是所谓的爱?”
方茹知道沈之夏不少传言。
目中无人,极为骄纵。
今日真正领教到了。
方茹的身份地位,哪怕是娱乐圈那些上了年纪的历任天王,也要给她三分面子。
沈之夏是第一个敢教训她的人。
“我并没有让他放弃当歌手,只是让他主要在a国发展,这样两不误。”方茹道。
“他不喜欢a国呢?”沈之夏追问。
方茹态度强硬,“无论如何,他必须回来。”
沈之夏觉得好笑,“那么请问,您对小儿子说尽管做自己喜欢的事,为什么纪新宇不可以?”
“这是他的责任。”方茹还是那句话。
沈之夏心里怒火直烧。
如果对面坐着的不是长辈,她早发火了,忍到现在很给面子了。
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