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将军大人,我军少了骑兵和水师,如何救得了京师?吾敢不愿上洛救驾乎?实不能也!”
北条时宗惺惺作态说道,眼泪都下来了,狠狠捶着床榻嘶叫:“陛下呀,臣无能,不能入洛救驾啊!倘若臣是国贼,愿天诛之,天诛国贼!咳咳…”一边说一边咳的满脸通红。
惟康亲王顿时满脸尴尬之色,心道你装什么装?天下谁不知你北条时宗是曹操?
惟康亲王腹诽北条时宗虚伪,可是他自己刚才求北条时宗救援京都,却也是在演戏。
如今形式艰难至此,北条时宗当然不会救援京都,那根本就是白费力气。他就是再求,也没有用。
惟康亲王之所以纡尊降贵的下跪恳求,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不得不求。他虽然是镰仓幕府的将军,却也是皇室子孙,于忠于孝都要有所表示,做足姿态。倘若他不恳求北条氏救援京都,那反而会有损他的声誉。
可不想,北条时宗比他更能演戏,又是咳嗽又是流泪,还指天誓日。
武将们顿时不满的看向幕府将军,平赖纲更是咄咄逼人的说道:“将军大人,执政殿下对神国对陛下一片忠心,天照大神亦是感怀,大人何必如此相逼?”
千叶侍家甚至按刀嗔目的喝道:“将军大人!我家主公为国操劳,积忧成疾,如今病体未愈。还请大人自重才是!”
惟康亲王堂堂幕府将军,贵为神族,竟然被下臣呵斥,真是羞怒交集。但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对北条时宗鞠躬道:“还请执政殿为了神国安危,珍重贵体,拜托了!”
说完这句话,幕府将军就再也无颜待在内山殿,而是灰溜溜的回到将军御所。
等到幕府将军离开,北条时宗终于说到军务。
“传令总匠所,告诉全国所有工匠所,从今日起,以制作宋国神臂弓和床弩为第一要务,制作丈二长枪为第二要务。至于太刀,一律不许再做!”
北条时宗的命令,真的让武士们有点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