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关平安一番话,或者说是她一番自我怀疑,齐景年倒是没觉得她对外人首先心怀忌惮有何不好。
从道德层面来说,是谁都没有权利随便去质疑他人人品,但要是从利益角度来讲,首先就不得不心存怀疑。
要照她的想法,老亨利首选了她这个比较容易攻略的学生,等得到她足够的信任,从而分享更多信息资源?
不是没这个可能。
实际上,就是现在没有这种可能性,但也不能不相信对方在面临更多诱惑时会做出有利于自身的选择。
当然,心怀忌惮归心怀忌惮,但疑神疑鬼就不好了。“你可以先试着去慢慢观察,也可以选择先相信。
不管是对谁,反正信任一个外人又不是无底线,你先自己设定一个限度,在心里画一个框,过了就废。”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世上纯粹的好,极少极少。我怕了,怕谁以‘我为你好’为名要求我干嘛。”
齐景年闻言默了一下,轻拍了拍她的背,“我要是无意间有此举,你心里不高兴就直接跟我说,知道了吧?”
“我不是指你。”关平安顿了一下,“虽说你有时候霸道了些,又喜欢管东管西管着我,可不一样的。”
有何不一样?齐景年并未问出口,然而心里却大致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想表达的又是什么意思。
他的关关又不蠢不呆,她是不喜动脑,却不等于她无脑。反而更像是看得太过于透彻,所以更不喜动脑。
“之前你不是问我清宁突然换了车子有没有很奇怪吗?其实不奇怪的。她之前就有何我谈过此事。”
看,她又避开了问题。
“原本那妮子还计划留一部分资金投资卫生棉生产线,后来我不是说了要搞的话就等大同哥那边着手嘛。
结果你现在也可以看得出来了,大同哥那边现在不要太忙哟,目前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再整其他项目。
再加上她和她小舅合伙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