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跟着她开始走来走去地打转。
“对,我还得熬药。之前是我爹,现在连我娘也要一起泡,她今儿又下水,不给她泡泡,不用年过四十,准会得老寒腿。”
“吱吱吱。”
“没办法,我娘的脾气倔着呢,前两天还哄我说有白米饭吃。我娘连我爹的话都不停,我当女儿的有什么办法。”
“吱!”
“小黑,我给你烤点栗子要不要?”
小松鼠飞快地扯过一只野鸡,一到简易灶台火堆附近,红彤彤的烈火燃烧着,吓得它又远远的就直接放在地上。
“想吃叫花鸡呀?等着啊。”关平安乐呵呵地跑去又拿了一只野鸡,跑到池塘边,用匕首去了内脏,再用河水冲洗干净。
这次连毛都没扯干净,直接团上泥巴埋进火堆里让它煨烤着,这才急匆匆地洗完手开始干活。
那边烧着,关平安照样在预留的一块黑土地上拉直草绳,沿着直线开始挖个坑,再揪一小束秧苗扎在其中。
这要是让她跟外面一样插秧,她情愿不吃白米饭,实在太辛苦,尤其那些蚂蟥,吸得可都是血。
水稻,水稻,不就是需要水?行,我也不给灌河水,同一个待遇,全给你神仙水,你可要争点气呦。
小小人儿忙乎个不停,惹得小松鼠好奇地跟着她转悠一圈,吱吱吱叫了几声,果断回去先吃自己存粮。
种完秧苗,关平安没还来得及歇口气,瓦罐上早已咕噜噜的响起,又得把它放在红地毯上保存。
等她再次换了一个破瓦罐,加了池水,加上几片生姜,时间已经过了许久,闪身出了小葫芦一瞧外面天色。
——天际还带着晚霞的余晖。
关平安还是摸进带了锁的仓库,依着上次所瞄见的记忆,这次她很快找到被她祖母当成宝贝的麻绳。
一捆捆的,粗的细的,也不知她积攒了多少年,堆在角落里估计应该忘了具体数量,关平安自我安慰一翻,果断拿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