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了一点猜测,但他并不想藏着掖着,问道:“你们三个都从益州出来了,想必陛下的大军快到了。这些年来都是难为你们了。”
张松有点尴尬了,这话要怎么接啊。
法正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直接说道:“大人莫要这么说。良禽择木而栖,我等为朝廷效力,也是理所应当。能够保全大人一家,我等也是庆幸不已。”
法正的一番话算是有点得罪刘璋,可刘璋现在不在意了。
“以往的事情就不多说了!吾已经是一身清闲,唯一的期望就是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日后还需子乔、孝直、子度可以多多照料他们。”刘璋大有将过去一切都抹去的架势。
刘璋都这么豪爽了,张松和法正、孟达也不能太约束了。几个从益州来的人,好好的喝上了。
酒桌就是最好的叙话之地,刘璋喝多了之后,也将自己以前受了张松的不少郁闷给发泄了出来。
说得张松也是无可奈何。当初他的确就是这么做的。
同样的,法正和孟达都没有逃过刘璋的埋怨。
酒席有点吵闹,但却十分的温馨。刘璋现在就是和张松、法正、孟达以平等的姿态相处。
最终张松和法正、孟达有点不胜酒力,不得不告辞了。
而刘璋可没有让他们离去,直接在自己的府邸中给张松、法正、孟达安排了房间。张松、法正、孟达瞬间感觉到不妙了。
“都说了不醉不归!今天酒水管够!不喝就是不给吾面子!”刘璋似乎是喝太多了。
张松、法正、孟达知道刘璋今天是想要把他们灌醉了,好好出了心中一口恶气。但要是说刘璋要害了他们的性命,张松三人认为给一百胆子给刘璋,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张松、法正、孟达喝了一些酒,受不了刘璋的刺激,最后把心一横,刘璋都不怕喝醉,他们怕什么,直接和刘璋开干了。刘璋一个人要把他们三个人都灌醉是不可能的。在他们的印象中,刘璋从来都是不胜酒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