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指正道:“子度,这个你就错了。刘备是阴险小人,然而这脸还是要得。加上我等蒙骗了他那么久,子乔又把很多事情挑明了,刘备自视甚高,估计会急得跳起来,发誓要杀了咱们。”
张松附和道:“这场粮仓大火,就是我等送给刘备的大礼,刘备要是能够稳住内心,吾就服了。”
孟达知道这场大火是法正、张松所为,可他还没有知道这是粮仓啊,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说道:“两位,咱们还是快走了吧。要不然被刘备的人马追上,恐怕就完了。”
孟达向来有点胆小怕事,此时此刻有这样的反应十分正常的。
“子度,你放心吧。刘备绝对不会追上来的!”法正宽慰地说道。
孟达可不怎么放心啊,说道:“子乔、孝直,咱们还是上路吧,吾心中总有不安啊。”
张松和法正是对孟达无可奈何了。孟达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怕死有点让他们无奈了。
孟达是怕死,他认为人生很美妙,死了就万事空。是人都怕死的。
张松和法正不好让孟达继续担忧下去,只能听从了孟达的劝说,踏上了前往汉中的道路。
临走的时候,张松回头深深地看了成都城一眼,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子乔,你怎么了?”法正察觉到张松的异常。
张松回过神来,有点可惜地说道:“真想亲眼看看刘备被你我气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惜啊,现在是看不到的了。”
“子乔,刘备那副嘴脸,吾再也不想看到。殊不知你会如此,太令人意外了。难道子乔汝是看上了刘备,想把他纳入你的后院?”法正玩味地说道。
“滚!”张松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法正是在和他开玩笑。
法正开怀大笑,看向远方的汉中,那里将会是他重新开始的地方。
“要是刘备知道吾将他的钱粮都做了手脚,他会不会被吾给气死?”法正自言自语地说道。
张松白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