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够捏死自己全家,雷郎中不得不按照张松的吩咐去办。
“吾真的后悔自己有这么一身医术了。”想到刚才张松那种威胁的眼神,雷郎中第一次后悔自己有这么好的医术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雷郎中抛开一切,进入到研究如何医治刘备的办法当中了。
张松没有多走几步,就遇到了法正。
“你小子是不是一直在尾随我!”张松说道。
法正轻笑道:“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啊。在下只是碰巧在这里遇到你而已。子乔,你想太多了。”
张松鄙视了法正一眼,不过这只是小事情,张松以前也是经常尾随法正。这不是说他们两个人是变态,纯属是他们两人彼此之间表示敬意的一种手段。
“子乔,你还是跟我说说刘备那里怎么样了吧。”法正开门见山地说道。
张松知道自己不说出来,法正肯定不会罢休的,于是说道:“走吧,咱们去刘璋那里,边走边说。”
“好!”法正很是爽快地说道。
等张松把雷郎中诊断的情况一说出来,法正目瞪口呆,疑惑地问道:“那个郎中可靠否?”
“他全家性命都是在成都,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的。”张松很是自信。
法正轻笑道:“既然子乔你这么说了,姑且算是吧。”
“为何?难道诊断有误?”张松问道。
法正在张松的耳边轻轻说道:“在下曾经见过有个无赖装死诬陷别人的。闹到官府那里,连郎中都诊断出病入膏肓。最后还是那个被诬告的发了狠心才让那个无赖露出的马脚。”
“孝直,那说说看那个无赖是怎么让郎中诊断不出来的?”张松有点好奇地问道。
法正说道:“那个无赖只是简单的两个腋下夹着硬物。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样的东西。”
张松顿悟了,他是知道这脉象要是收到硬物阻碍的话,的确会变乱。
“呵呵,看来,这个刘备是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