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侯爷,这事情是这样的。陈师爷此次前来,是想侯爷你能不能将薄县的赋税给免了。这等大事,小的不敢做主,只有您才能做主。所以陈师爷一直在等着您来做决定呢。”旁边的李管家说道。
刘玉十分奇怪,这事情可不能随便就决定的,说道:“免了薄县的赋税?这是为何啊?封地赋税是朝廷给与本侯的权利,不可轻易更改的。到底是何原因,你给我说说看。”
“侯爷,请听我细细道来。”陈安说道。
原来今年薄县的年情太恶劣了,一年以来滴水未下,长时间的干旱,多处河流与池塘都已干枯,导致了农户们几乎颗粒无收。再加上上一任的县令白慈横征暴敛、贪赃枉法,搞得民怨沸腾。百姓们生活本来困苦,旱情如此严重,更是雪上加霜。白慈被斩后,新任县令到任后发现薄县就是一个烂摊子。官库里只剩下要交付给刘玉的赋税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新上任的县令想要救济灾民也无从下手,心急如焚,百般无奈下派遣师爷到刘玉这里,商量一下能不能免了薄县的赋税,以便县令可以用这笔钱粮救济百姓。
“干旱?有多久了。”刘玉心中一紧。史上最大的农民起义“黄巾之乱”就是东汉末年大规模的干旱而引起的。
“侯爷,这几年几乎都会有干旱的情况,今年的干旱比往年要长,薄县旱情严重,就快出现饿死人的情况了。小人斗胆恳请侯爷免了薄县的赋税吧。”陈安直接跪下了。
“快起来。起来说话,本侯身为皇室贵胄,薄县是本侯的封地,自然会爱护薄县百姓,不会置之不理。这样吧,就依你家大人所请,今年的赋税就免了吧。”刘玉说道。
“小人替薄县百姓谢侯爷大恩。”陈安说道。
原本陈安以为薄侯跟其他的贵族一样,只看钱粮,不管百姓死活的。县令大人也只是让自己过来试试看而已,谁知薄侯真的免除了薄县的赋税。
刘玉现在可以说日进斗金,薄县一年的赋税收入虽然多,但对刘玉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