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纯幼稚到无可救药的人,尤其是在这被边缘化的半年里,她很清楚当一个人内心的恶被引导出来后,会变成多么可怕的野兽。
林跃瞄了一眼窗外,绕到她的背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冉秋叶身体轻颤,两只手下意识去掰他的胳膊,不过中途忽然减了力道,手掌轻柔地握住他的手腕。
“我查了黄历,下周五是个好日子,你请个假,我带你回昌平见我父母。”
关于他和何雨水的关系,一万句解释都没有这一句话来得管用。
在这个年代,见父母基本上就等于订婚了。
“等过了春节,找个时间把证领了。”
冉秋叶既不扭捏也不矫情,只轻轻地点了下头:“好。”
……
半个月后。
时近小年,人们又开始了置办年货的流程,鞭炮声中,提着鸡鸭鱼肉走街串巷的路人不断哈着热气,带耳罩的老人又在街头爆米花,唬的一堆小孩子捂着耳朵远远躲开,等待“嘭”的一声到来。
傻柱已经能够下地行走,干重活不行,结婚没问题。
这一天,秦京茹左手拎着猪肉,右手提着一篮子鸡蛋,由打前门往后面走。
你说吧,许大茂给发配去电影院了,本以为好日子就此结束,哪成想这差事也不错。
逢年过节你得娱乐吧,年轻人处对象要看电影吧,这票呢,前排和后排,中间和两边,都是一样的票价,但是观影体验就不同了。
只要你想坐个好位置,在女朋友面前显摆一下,没说的,多给售票员塞一两毛钱呗。
一场电影收一块钱,一天放多少场?
“怪不得林跃说这是个肥差,撺掇我让许大茂卖票去,还是他对我好。”
秦京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小声嘟囔着。
“京茹。”
伴着一声熟悉的呼唤,中院儿西厢房门打开,秦淮茹走了出来。
“姐,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