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都跟她讲。”
何莎说道:“你瞧她这八卦劲儿,还不知道磨了她姐多少回呢。”
这时沈晓棠问了一个问题:“前几年我去他老家了,村里人说很早就搬走了,去哪儿也没说,还说我不是第一个来找他的女孩儿,在我之前还有三个姑娘开着车挨家挨户地问。他们说的三个姑娘……是你们吧?”
林嘉茉点头道:“对,是我们。”
沈晓棠说道:“这家伙可真狠心,连守株待兔的机会都不给。”
“喂,喂,你们再说什么?我是不是落下精华片段了?”七七转了个圈儿又回来了,被林嘉茉拿眼一瞪,吓得抄起摄影机跑到何莎身边。
“莎莎姐,你看她那凶相,我觉得就是她把人给吓跑的,这家伙,简直就是一母老虎,男人谁敢娶回家呀。”
“你别看她对你凶巴巴的,在他面前,你嘴里的母老虎可比家养的小猫还温顺一百倍。”
“真的吗?”七七不信。
“何莎!”林嘉茉嗔怪地横了她一眼。
艺术家抿嘴轻笑,不说话了。
“莎莎姐,给我讲讲你跟他的故事呗。”
“喜欢一个人,还不就是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讲的。”
“一段感情里总该有高光时刻吧,讲讲嘛,讲讲嘛……”
何莎被她缠得无法:“记得大一歌手大赛初赛后第二天,那一夜我没回宿舍,和他在一起。”
林嘉茉和沈晓棠全都竖直了耳朵,前者更是一脸愕然,因为从来没有听何莎讲起过这件事。
她跟他有一夜风流事?
似乎猜到三个人心里的想法,何莎咯咯笑道:“那一夜是挺风流的,我们俩画了一夜的油画,最后的成果就是把照片里的人搬到了画板上。现在想想真是又傻又单纯。”
沈晓棠哑然失笑,心说这俩人可真行。
林嘉茉说道:“就是你工作棚北墙挂得那幅画吧?”
何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