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风险更小,收益更大。”
“另外还有夏商余裔文化考察等工作,远比新宋洲重要,因此南海那边,丢给章楶去处理了。”
苏油好气:“当真是财大气粗了?那边的黄金铜铁的产量也不低,还有龙脑冰片。”
张麒摇头说道:“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嘛……对了,章楶到了南海,奏报说新宋洲无能员管辖,前太皇太后有召赦向所不原者,因此之前被流放新宋洲的李定和舒亶亦在其列,请以李定知玄鹄城,舒亶知金滩城。”
“司马公和吕公以为二人素负小人之名,构陷少爷和大先生在前,利用光献皇太后病情在后,罪大莫极,断无起复之理。”
苏油说道:“李定年迈齿衰,无能为耳,还能活几年?而舒亶倒是干能,若非当时附从李定,的确也是人才。”
“当年舒亶初为临海尉,有弓手醉呼于庭,笞之,不受,乃加大杖。”
“弓手益厉声愿杖脊,又大呼‘尔不敢斩我’,舒即起案侧,刃断其头。被劾案上,朝廷方求人材,颇壮之,令都省审察。”
“其后出使西夏,当时刚刚战毕,边界尚且杀气腾腾。舒亶谢绝护卫,单骑入夏,宣示朝廷旨意。”
“夏人将钢刀架其颈上,而舒亶神色自若,慷慨陈词。”
“壮举感动了尚勇崇武的西夏君臣,终于接受了宋朝划定疆界的意见。”
“不过在弹劾引荐者张商英一事上,为士林所不齿。彻底背上了小人的名声。”
“对了,还有一件事也好笑,当年禹玉相公为执政,曽携官浴桶入东府,舒亶曾以此弹劾之。”
“后舒亶劾我与大苏事败,大理寺以他曾用台中官烛于私室,也计成赃物。”
“先帝因言:‘亶岂盗此?’大理寺对云:‘舒亶或不爱官烛,那王珪又岂爱木桶?’”
张麒不由得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这就是活脱脱的报应!”
苏油皱眉:“要我说,都是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