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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元丰三年赵顼准备在大朝会装逼,要求石富设计能够彰显大宋富丽堂皇,能够摆放在紫宸殿的座钟,以及军方提出可随军携带的时钟的需求后,钟表小型化的设计工作才算是提上了日程。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石富又逐渐给小钟加上了游丝,陀飞轮,芝麻链等一系列特殊装置,摆脱了钟摆的束缚。
最后得到的小钟,如宣房口泄洪用到的那一座,精准程度已经能够达到三天误差一秒。
之后那种钟被赵宗佑搬上了海船,发现竟然比航海大钟精准得多。
研究其原理,原来高频往复的陀飞轮结构,其稳定性远超传统钟摆,即便在海浪中也可以保持精准!
这一发现给石富彻底打开了思路,既然在海上都能保持精准,那在马背上呢?在人身上呢?
钟表还可以继续变小!
不过这些是另一个课题了,现在左旋螺上的这口航海钟,安装在陀螺仪上,能够提供精准的时间指示。
航海之所以需要时钟,主要是可以用于计算船只所在的经度。
纬度很简单,六分仪对准北极星,得到的夹角就是。
经度就比较麻烦了。
钟表出来之前,需要星图,使用月相观测,也就是天钟法,来确定经度。
有了时钟之后,则可以通过时差计算经度,这就是后世常用的时钟法。
在这次航海中,扁罐和椅子就要使用两种测量方法,每天在航海图上标示自己的经纬度,确定船只经过的航线。
时钟法的弊病就是累积误差,月相天钟法的弊病就是测量误差。
船上的理工狗们还要经常进行学科讨论,开诸葛亮会,研究观测和计算的改进方案,解决实际问题。
因此这条船上的生活不但不枯燥,还真有点“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海上学院”的味道。
扁罐继承了父亲的谨慎,对气象观测非常重视,一到阴霾天气,锅炉就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