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室的人看病,要担着一万个小心……”
石薇说道:“我没想那么多,病家求告,我自然是悉心诊治。蜀国妹妹悉心照顾扁罐和漏勺,我要不赶着过来,良心也过不去。但是太皇太后那里……却也轮不到我施为……”
苏油叹了口气:“其实说实话,我对医官们的信心,还不如你和钱乙,唐慎微。当年仁宗皇帝的病情和用方……唉……”
这是实话,至少后两位都是青史留名的大医家,而仁宗皇帝死后,医官差点吃了挂落,也不是完全的空穴来风。
见苏油眉头渐渐皱起,石薇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别想这么多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操练扁罐呢。”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你也有份。”
一夜无话,次日天都还没亮,外间的自鸣钟约莫响了五下,苏油就被石薇推着起了床。
推开门苏油就是一个激灵:“呵呵好冷,我还是再回去睡一会儿好了……”
“不准!”石薇把住门口活动身子:“我要看着漏勺,你们爷俩去跑步,不准偷懒!”
苏油只好不情不愿地朝扁罐屋里走,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来到床边,正准备偷偷溜进扁罐的被窝蹭个回笼觉,却被扁罐一掀被子:“爹爹你来叫我跑步的吗?我们走吧!”
苏油都傻了:“你到底什么时候醒的?”
扁罐已经开始下床穿衣服了:“每次都是张二叔带着我们跑步,今天有爹爹带我们跑了!”
原来孩子是要显摆自家爹回来了,这个必须支持,苏油顿时来了劲头:“爹爹我带过的兵将多了去了,今天就带你们一回!”
……
二十分钟后,苏油抱着路边的一棵老枣树:“不行了不行了……当年带兵将的时候,可都是骑着马的。”
张二笃笃笃地跑了回来,身边还跟着一群猧子:“老爷,要不你就在这里歇歇?娃子们还有两圈。”
苏油都无语了,苏家庄子体育教练是个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