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风采,不好。这是李舜举将他们拘得太狠了?”
蔡确说道:“陛下,既得陇,复望蜀,南海固然诸多好处,然实在是太远了。”
“如今那里刚刚发展,就牵扯了朝中如此多的精力,而大宋肘腋之患,实不在南海之外。许方面之臣,临机处置便罢。”
这话说得也很在理,赵顼只好点头:“那便如此,许苏油,王韶处置节度,李舜举监行,相机决断,哪怕遣兵入占城……亦可。”
“然事需谨慎,凡军机调令,需三人共署,章奏报闻,亦依此例。以保有交趾郡,槟城龙牙为主,其余的……嗯,希望他们能再创造一个奇迹吧……”
十月,诏书下达到交州,李舜举也从蕴州赶来,进门就着急忙慌:“糟了糟了,官家给我下了内旨,指责我办事不力,对你们拘管太过,不论占城百姓的死活。”
说完哭丧着脸:“你说说你们……我拘你们什么了?兢兢业业几十年,咱家何曾没把差事办好过?陛下哪次不是奖喻有加?这还是我第一次被责,我,我我……”
王韶和苏油却老神在在,王韶尤其不在乎:“老李你不要焦躁,这才内旨降责而已,你要不说,我们都压根儿无从知晓。”
苏油也点头:“就是就是,官家还是给都监你留够了体面的。”
“看看王学士,前两年一撸到底剩下一个光杆学士,气得肠穿肚烂,现在官职还不是跟肚皮一样,尽复旧观?”
王韶气得话都不利索了:“你……要不是郡君乃是我救命恩人,不想她成为寡妇,老……老夫现在就与你拔刀决斗!”
苏油说道:“我这不是安慰都监嘛……别说你了,连我这么乖的脾性,都被陛下罚过铜,履历上还不是一样有瑕疵?”
“所以都监啊,只有不做事的人才不会犯错,这再正常不过了……”
李舜举给转移了话题焦点:“明润你还被罚过铜?”
苏油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从杭州回京,金明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