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参军和司法参军,是怎么回事?”
蔡确笑道:“这还不简单,司理参军是伶俐人,脑筋灵活,渭州是边城,跟周边熟蛮有点关系,挣钱还不容易?”
“马参军在这上头被刘参军抓了辫子,因此不敢违拗他的意思。”
“不过查案的时候,在卷宗里把自己摘得干净,前日夜间就来找我交代,倒也不是要针对我们,这是在给刘参军挖坑呢。”
苏油问道:“那这刘参军身上是干净的?”
蔡确扯了扯嘴角:“自打你查封了种家几个铺子之后,刘参军就老实了下来,呵呵呵,明白了?”
苏油笑道:“小隐君夹袋里的人啊……那就别怪我给他穿小鞋!我决定了,镇戎军独守陇关,势力单薄,需要在其靠陇山的一面,修筑一座寨子。就叫囤安寨,和镇戎军寨打擂台!这事情叫那刘参军去负责!”
蔡确都傻了:“呃……太守,这样不太好吧?刘参军虽然平日里霸道了一些,但是分管那一摊子大体还是料理得清楚的,虽然执法有些僵化,但是至少还算清白。”
“哦?”苏油阴侧侧地笑了:“那就更好了,压压担子才方便提拔嘛。这是栽培,老蔡,这是栽培干才懂不懂……”
蔡确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子信了你的邪,年纪不大坑人贼溜!
面上却拱手称善:“太守不计前嫌,给刘参军这个机会,想来他是要感恩戴德的。”
苏油喝了一口红糖姜水:“嗯!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渭州的生态,当官的都清楚,料理了一个种家在渭州的钉子,封了几处种家的店铺,小隐君愣是屁都没有放一个。
于是风向就变了,蔡确的政令在渭州再没人敢阳奉阴违。
这娃的确是能吏,至少在政务上完全不需要苏油操心,料理得滴水不漏。
苏油每次都认真阅读蔡确送来的卷宗,偷学人家的本事儿。
说起来很苦逼,都混到枢密都副承旨了,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