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华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栩却已经哭了起来。
“没事,别胡思乱想,我没事,爸爸他比较忙……”董玉华安抚道。
江栩却是哭到抽噎,“你骗我,我这次醒了,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妈妈,我什么时候比你还高了,为什么我穿的裙子比以前大很多,我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很多,和大哥哥大姐姐那样大,可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怎么醒来了之后身体就变了,妈妈你变老了,爸爸也不来看我们……爸爸是不是出事了?我是不是不是小孩子了?我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事情?”
董玉华抱她在怀里轻轻拍着,眼眶已经通红一片,“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对不起,妈妈的错,妈妈当时不该离开你,妈妈的错,妈妈当时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却忘了好好照顾你……”
七岁那一年的那个夜里,终究在江栩心底留下了阴影,那场雨幕中昏黄的路灯,房间里被摔坏的花瓶器具,还有父母声嘶力竭的怒吼争执,以及那块略微有些湿滑的地砖,成了她最为恐惧害怕的回忆。
自她摔倒高烧不退后,这段过去成了她封闭自己后仅剩下的唯一回忆。
董玉华不知道她后来怎么会变成那么冷的性子,可不用猜也知道,她一定是在江家过得不好,也是,在继母手底下讨生活能过得有多好?
她此时此刻都是满满的自责与愧疚,如果当初带上孩子一起走……
都是她的错,都怪她软弱自私无能。
母女俩哭累了,躺在一块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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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雷和喀山两人前一晚上给池子换水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总算把池子全部换上了干净的水,饶是两人练过武的,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也还是累倒了,第二天又要一早伺候孤燕少主洗漱吃饭,一直到中午,孤燕少主自己坐在廊下看书,两人这才找到了机会去补觉。
而孤燕少主在廊下看着书,只听院子另一边传来脚步声,片刻后,他将书放在腿上,按着轮椅上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