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山脸色一变,“什么?!一百万?!”
江母也是吓到了,“你……这,他,你哥他受伤又不是我们家江依害得他受伤,是……是……”
“是南城院长的儿子,”江栩提醒她,“所以南城院长的儿子为什么要害他受伤?是因为我哥救了你家女儿江依,还需要我提醒更多内容吗?”
“这个钱你应该问他们要才对!凭什么问我们……我们家江依要,她……她没钱,我们家也没钱。”江青山义愤填膺地说,“这个钱你问他们要!我们家江依也是受害者!”
“谁不是受害者?我哥平白无故受了这么重的伤,为谁受的?”江栩淡漠地扫向他们,“没钱好办啊,那就只能把你们全家都送去坐牢了,毕竟事情因你们而起,我哥只是很不幸地摊上了这件事。”
“不行!这个我们没钱,你……你也不能去告我们!”江母有些害怕了,看向江青山,两人目光对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且不是说江远山的小女儿是个傻子的吗?
为什么当初去参加告别仪式的时候,傻子还傻呆呆地跪在那一个字都不说,可转眼间就好好地像个正常人一样站在面前说出刚刚那段咄咄逼人的话呢?
“所以我说,江依留在这只是为了还债,懂吗?”江栩看着两人说,“等她什么时候把一百万还清了,她就可以离开了。”
江青山和江母两人面面相觑,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看江栩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还想再说什么,江栩已经开门进去了。
门口围观的家属和病患们还在指指点点,江青山和江母两人顿觉脸上挂不住,匆匆低头往外跑了。
江栩一进门,就看见江依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后。
刚刚江栩在门外说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不管江栩是为了赶走江依的父母所以故意说了那些话,抑或是她本身心里就是那么想的,但不管如何,江依都听进了脑海里。
她捏着手指,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