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酒量不行,又是重度酒精中毒,昨天晚上折腾了近六七个小时,才把肚里的那些存货给吐了个干净,此刻几乎没什么力气,说话都是虚软无力的。
老七请了个护工来照顾她,又问她要不要通知父母,听到这话,总攻摇摇头。
“跟家里吵架了?”他问。
平时老七不太在意队员的私生活,他只要关心:能不能打,能打哪个位置,手速怎么样,战绩如何,他想知道的只有这些,其他不关他的事他一句都懒得过问,当然,队员们偶尔会说些家长里短,听起来反正大家都生活在挺和睦的家庭里,没什么纠纷。
但总攻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是身处纠纷深处。
总攻还是摇头,“不用,他们忙,顾不上我。”
老七默默记下了,心说回去要好好查查,怎么个忙法,连自家孩子住院了都顾不上。
“队长,这次谢谢你。”总攻此刻的声音很虚弱,脱离了男声的粗哑,是很纤细的声音,软绵绵的,很是好听。
老七抬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暂时先别说话,等你好了,我们再……好好谈。”
总攻听出他的话音,眼底一黯。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这是什么表情?”老七忍不住问,“你很喜欢打游戏?”
总攻没说话。
“我不会开除你,你可以继续打,但是……”他走到床沿边上,俯视着病床上的总攻说,“什么理由,什么原因,让你……这样,你得告诉我。”
老七把她为什么扮成男孩子这句话给囫囵过去,眼睛还胡乱飘着,显出几分尴尬。
明明女扮男装的是总攻,可他不明白怎么弄到最后自己怪不自在的。
“你看到了?”总攻问。
老七:“……”
他脸色爆红,伸出拇指压在尾指上比了比,“就一点点,只看见了一点点。”
总攻的目光这才顺着他的食指落到他手上,以及他的脸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