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根本不管对方是不是哪位男士带进来的。
在他们的认知里,今晚出现在这栋别墅里的雌性动物,都是可以压在身下的。
莫老四跟在几人身后,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魔爪伸向一个又一个女孩子,那些女孩子有些青涩有些妩媚有些妖冶,但是没有被冒犯后的委屈与难过,这让莫老四心头深深叹了口气。
不知怎么回事,他最近对女人越来越不感冒。
家里的老婆也可有可无地像个装饰,除非过年回家,否则他根本不想回去对着那张打着玻尿酸的脸。
老七几人一直笑话他是不是早年玩得太过,现在肾虚了。
可能是日子太无聊了,每天守着酒店,日复一日地,没完没了,一年又一年,新鲜劲全过去了,可他又不年轻了,不是二十啷当出头的青年,没有一腔热血,没有耐心和精力,只想应付着过一辈子,可一辈子这样长,不是他应付就能过完了的。
别墅陡然黑了下来,有人关了灯,紧接着一束灯落在二楼,一个男人站在光晕里,他戴着白色的吸血鬼面具,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和下巴,他单手握着麦克风,慢慢走了几步,另一只手撑在栏杆上,“欢迎大家参加今天晚上的单身趴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