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栩挂电话之前,冲四九道,“过完这阵子,我给你涨工资。”
四九,“……”
江栩回到房间时,三个老人还在争论,那幅画被挂在房中央,窗外的夕阳透过窗帘缝隙洒了进来,带了抹日落余晖的红光,斜斜从画中央的那条蜿蜒小路上劈出一道光芒。
三个老人回头似被这道光刺了眼睛,一时半会都没能发出声音,直到门外有人敲了三声,助理马超伸头进来,“到时间了。”
三个老人这才忽然回神似地说,“这幅画是有意境的,不管怎么争它都是属于油画派的,时间到了,我们走吧,不然被那个老东西发现了。”
“好好好。”
“小丫头,明天见。”三个老人被马超领着走到了升降梯内,冲江栩挥手。
“爷爷再见。”江栩挥舞着手臂。
升降梯下去之前,江栩听见一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冲进她的耳蜗,“她比……有天赋。”
马超把三位老人送走后,又送了套衣服来,“江小姐,今晚要去公孙家做客,您换套衣服。”
“公孙家?”江栩困惑地问,她上一世没接触过公孙家。
马超言简意赅,“就是长歌小姐家。”
“哦。”
担心江小姐多想,马超又解释了句,“但我们不是去见长歌,是见长安少爷。”
江栩点点头,并没有多问。
对她来说,长歌长安都是个名字,于她而言,是外人。
她刚换好衣服,一转身就见身后站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然没听见,江栩故作镇定道,“枭爷,偷看是不道德的。”
燕廷枭似是低笑一声,走了几步揉了揉她的发顶,“小丫头。”
江栩以往被大哥揉脑袋,被江父揉脑袋,都觉得那是亲密是疼爱,可是被枭爷揉脑袋,心底是另一种感受。
她还来不及细品,燕廷枭已经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