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龄的,或者是出意外死的,都是哭丧。笑丧送殡的人,可以嘻笑。哭丧不成,必须哭喊出来。”阿庆说:“神婆,现在送殡的人,不管是喜丧还是哭丧,除了至亲的女人,一路哭喊,其他送殡人,都一路聊天前行。”神婆说:“如果是哭丧,就是对死者不尊重,小心后果。”众人大笑起来。
外孙说:“爷爷,我要落地。”外孙爷爷抱外孙落地,外孙祖母抱孙子落地,老表俩过一边玩。门铃响,儿媳用遥控开门,柳枝进来,打完招呼,胡淑敏拿杯筷子碗给柳枝。柳枝入坐说:“乖乖,亲家突然感觉不舒服,家人要送他医院,他不肯去医院,家人见他的身体状态很紧张,皆因这段时间,死得人多。现在亲家恢复正常了,我也走了。村里好像有人死了,我问人,居然是阿顺和阿添,在同一天死了。前天阿顺,还去我档口,买烧鹅食。”二哥说:“柳枝,阿庆早上,还跟阿顺同台饮茶。”柳枝说:“庆哥,你现在怕不怕?”阿庆说:“柳枝,阿兴和阿煊,他俩左右傍着阿顺坐,你先去问他俩怕不怕?”众人笑起来,算完柳枝说:“乖乖,泥鳅头是阿顺同宗,明天她夫妻去不去帮手?”我说:“我不知道,王志峰负责,王志峰才知道。”阿庆说:“柳枝,谁是泥鳅头?”柳枝说:“是你宗亲秋婵,帮咏芳起的花名,咏芳叫秋婵椰子头。”众人笑起来。
我说:“阿庆去不去坐夜?”阿庆说:“乖乖,我和你大哥,可以说,跟阿顺是同龄人,他在村的另一边,平时没有交往,阿良反而跟他有交往,阿良今晚会去坐夜。”弟弟说:“阿添躺在床上之前,阿良跟阿添关系很好的,夫妻要分开去坐夜?”阿庆老婆笑着说:“四少说起,我记起来,刚才阿良说,今晚夫妻去坐夜,应该是夫妻,各自去一家坐夜。”妈说:“今晚还有没有人赌钱?”阿庆说:“婶婶,肯定有人赌,不会因为阿顺的死人债不赌钱。”阿庆老婆说:“老公,三个欠债人,肯定不去赌。”
柳枝手机响,柳枝拿手机接电话说:“老公,我在乖乖家里。”听到柳枝老公说:“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