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厂房那个老表?”我说:“你不说忘了,他是老板,三十岁还找不到老婆,岂不是笑话,做老师那个还说得过去。”儿子说:“老豆,阿嫲不是说,做老师那个,他村里有几间房屋,在镇上也买了楼?”我说:“那是你表姑丈赚的钱,他是去香港打黑工赚的,打黑工的时候不叫我去。”儿子说:“老豆,打黑工什么意思?”我说:“一个工程不够人手做,承包人就回来找人去做,那些人就是黑工。黑工干一个月,比在这里干一年的钱还多。你那个表姑丈,虽然不是老板,但赚的钱,不比做老板的少。现在老了,有足够财力,可以安享晚年。”儿子说:“老豆,四表姑妈,为什么不叫富豪表伯帮手,他认识的人,基本上都是老板?”我说:“钱财可以帮,婚姻的事帮过屁,你富豪表伯的儿子,跟你二堂姐同年,你二堂姐的孩子,好像现在读小学,而他儿子结婚,只比你姐姐早一点。结婚的时候,也年过三十,不知现在有小孩没有。”儿子说:“没有,应该也快了,彪子满月那天,我见他儿媳跟老婆一样。”儿媳说:“爸,那天不见富豪表伯的女儿。”我说:“她一家人,前二年移民去了香港。她的老公,也是你大表姑妈村里的人。”儿子说:“老豆,以前跟老表的关系怎么样?”我说:“跟现在差不多,只是现在他们的孩子,对我比以前恭敬很多就是。”
大块头接完电话,过来给手机我说:“乖乖,我听了你四表姐说,我心中已经有数了。”跟着大块头,用自己手机继续打电话,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女儿的电话,我接电话说:“你们还没有到?”女儿说:“老豆,我们已经到了,除二舅父,其他舅父不成,我和神婆没有办法,怎么办。”我说:“先叫妈、你老爷和二伯父补上,挂线。”三个人看着大块头打电话。
大块头打完电话说:“乖乖,现在双方手机沟通。”我说:“我们也要起程去。”大块头说:“心肝去开车,我捧鱼下去。”儿媳说:“爸,彪子还在睡觉。”我和儿媳下来去房间,见外孙还在睡,我抱外孙,儿媳说:“爸,我抱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