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黄秋英的电话。”我说:“听她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黄秋英,什么事?”听到黄秋英说:“江老板,龚永全儿媳,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她跟龚永全儿子真要离婚,食完午饭,去办离婚手续。他外公外婆知道后,非常恼火,外公拿酒瓶打破他的头,龚永全儿子满身鲜血,现在送了去医院,我听了非常愧疚。”江斌说:“龚永全的岳父母肯定恼火,一旦外孙离婚,老夫老妻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根本无法改变事实。如果是龚永全儿子坚决要离婚,他不是文盲,是大学生,他肯定留有后路,你不要杞人忧天。”黄秋英说:“也是,而且他已经习惯了富人的生活,不可能去过穷困潦倒的生活。”江斌说:“黄秋英,见过龚永全儿媳的人,都说她是才貌双全的女人,为什么舍不得龚永全儿子?如果是她主动跟龚永全儿子离婚,我看龚永全儿子才真会害怕。”过了一会,听到黄秋英说:“江老板的意思,是龚永全儿媳,离不开龚永全儿子,龚永全儿子,以离婚威胁老婆,满足自己的要求?也不可能,他俩食完饭就去办离婚手续,只是让外公打破头去了医院,出院后应该会马上去办离婚手续。”江斌说:“你叫龚永全儿媳,如果龚永全儿子没有大害,马上去办离婚手续,看龚永全儿子有什么反应。”黄秋英说:“江老板的意思,是龚永全儿子,跟外公演戏给龚永全儿媳看,要龚永全儿媳,满足龚永全儿子的要求。如果是这样,肯定是要老婆,把夫妻经营的企业法人,改成是龚永全儿子,同时把住的豪宒,也变成是龚永全儿子的私人财产?”江斌说:“不用多想,你叫龚永全儿媳,试试主动要离婚。”黄秋英说:“听江老板的,我马上跟龚永全儿媳说,挂线。”
丈母娘说:“女婿,是不是龚永全儿子,见母亲突然死了,神经出现了问题?”我说:“妈问神婆。”神婆笑,家人跟着笑,神婆数手指,数完手指说:“乖乖、婶婶,有舅父估计的情况出现,龚永全儿子的岳父母和大舅爷们,并不喜欢龚永全儿子,但龚永全儿媳,却非龚永全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