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知道你外孙要摆满月酒,她估计秋婵一定回来,叫我跟你打听一下。”我说:“秋婵没有打电话给柳枝?”阿庆说:“都是我连累她,如果我不叫她带我去秋婵家里,秋婵不会讨厌她。”阿庆老婆说:“都是你的好弟弟。”众人笑起来,笑完我说:“是不是阿广死啦?”阿庆说:“早上死啦,他死得舒服,坐着死的。我认为是他小时候,经常跟人打架留下的后遗症,做成他短命。”妈说:“平时见他没什么,很精神的。”阿庆说:“婶婶,平时见他表面没有什么,实际上他买药食的钱也不少,只是奇怪,他跟阿良又合得来。”大哥说:“可能是同一类人惺惺惜惺惺。”阿庆说:“可能是,阿良说,只要阿广能走动,在医院留医,也要离开医院回家,他家人对他没有办法。阿军好像也快不成,现在村民都说,阿广一走,阿军会跟着走。”丈母娘说:“阿庆,什么意思?”阿庆说:“婶婶,你亲家母应该也知道,当年阿广的父亲和阿军的父亲,一年会打架几次。他们的儿子,更加一碰面就打,双方势均力敌,各自也有要好的小伙伴,一旦一方人数少过对方,就会让对方痛打一顿,阿良当年也参与过。我大弟弟几年,现在看起来,他是哥哥我是弟弟。”众人大笑起来。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柳枝进来,打完招呼,老婆拿杯筷子碗给秋婵,秋婵入坐说:“你们笑什么?”阿庆老婆说:“说阿广和阿军的事。”秋婵说:“如果要我选择,我宁愿做阿广不做阿军。”老婆说:“柳枝,你为什么这样说?”柳枝说:“三嫂,阿军累人累物,生不如死有几年了。而阿广能自食其力,不连累家人,平时能吃能喝,潇洒度日,现在阿广说走就走。当年我们一起去找草放鹅,阿广是跟我们一起的。”陆梅说:“柳枝也去放鹅找草?”柳枝说:“三嫂,你问你家婆,当年同龄人在一起,不分男女的,当然是关系好的同龄人。”众人笑起来,笑完阿庆说:“三嫂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应该不是农村人。”陆梅说:“我是居民户口,真的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我说:“柳枝刚才去坐夜?”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