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各自走,我上儿子夫妻车。路上儿媳说:“爸要禁止神婆随便教人。”儿子说:“老婆放心,那些人过后只记得功夫,其他的事会忘记。”儿媳说:“爸,孔婆婆今天很活跃,可能古伟奇的丈母娘会恼火。”我说:“什么意思?”儿媳说:“古伟奇老婆拉我一边聊天,听到孔婆婆不停说,古伟奇老婆,问我孔婆婆是谁,我跟她说了。又见古伟奇的丈母娘很不开心的样子,幸好神婆输功力给古伟奇他们,不然古伟奇的丈母娘,一定会发作。”儿子说:“老豆,莫非孔婆婆也食了那些药?”我说:“神婆有没有说是什么药?”儿子说:“神婆说她也不清楚,好像是一种什么特效药,懂得怎样食是宝药,不懂得怎样食,就是健忘药,专门用来控制人的。据说开始食之后,有一半时间清醒,有一半时间狂妄自大,自己干过什么也不知道,清醒时候又会苦想自己做过什么,搞到自己永不安宁,食上几次还会上瘾。一但对药物有了依赖,就会受到别人控制,自己变成别人的工具人。神婆说,以前去他家里的人,曾经对她说过这种药,好像就是用这种药来控制人。神婆还说,如果知道怎样食,却能帮助练功人快速练成功法。至于实际怎样,神婆也不清楚。”我说:“如果是这样,黄天兄弟俩也食过。”儿子说:“神婆说,如果是男女祖师那些人还好办,如果不是男女祖师的人,后果严重。”儿媳说:“爸,刚才不见达成叔给药神婆?”我说:“达成把药给了我。”儿媳笑着说:“爸,达成什么时候给药你,有没有人看见?”我说:“达成老婆进来的时候,达成过来我身边,快手放药到衣袋。”儿子说:“老豆,如果孔老大不止拿走一瓶,后果会很严重。”我说:“刚才你看不出来?”儿子说:“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些,没有留意看不出来,神婆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来。”
到了厂里,儿媳去办公室,儿子和江斌去新厂,我和小朱小吴去车间,小吴说:“罗厂长,今天的酒不少钱。”我说:“今天酒钱贵过餸钱,每支酒都过千元,五围饮二十五支,酒钱要四万多,餸钱还不用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