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废话,是不是真要回村里摆酒席?洗白我颓废的时光?”江斌说:“当然要回村里摆,看你衣着打扮,绝对可以在村民面前扬眉吐气。”古伟奇说:“你说得对,我颓废的日子,回村里总让人讥笑,就在村里摆酒席。问题是找办酒席办得好的人难找。如果校花愿意接下来,就去村祠堂做,我马上去村问,祠堂那天没人摆酒,我就那天摆酒席。”江斌说:“要有几天时间准备,你要通知宾客。”古伟奇说:“老同学,这个不用你担心。”江斌说:“我送你去酒楼,你直接跟我姐说酒席的事。”
古伟奇手机响,拿手机接电话说:“古秀兰,我已经找到江斌。”古秀兰说:“你刚才赶着去投胎,我还没有说完就挂线?”古伟奇说:“兰姐,我心急,什么事?”古秀兰说:“你已经找到江斌,不用再说了,挂线。”古伟奇说:“不要挂,到底是什么事?”古秀兰说:“我还没有说罗贤章,罗贤章在不在?”古伟奇说:“罗贤章在,我们三个人正在聊天,我让罗贤章听。”古秀兰说:“不用,我只是让你知道,现在罗贤章跟校花是夫妻,本来你找罗贤章就成,现在找了江斌也一样,挂线。”古伟奇呆呆望着我,江斌说:“你开车来还是租车来的?”古伟奇回过神说:“阿灿送我来的,我叫他一起进来,他不进来在外面等。”江斌说:“你先回村里问,决定了那天打电话给我,也可以直接跟我姐夫说。”古伟奇说:“好,我先走,日后再聊。”古伟奇出去。
江斌说:“姐夫,古伟奇不是过得不如意,怎会突然风光起来?”我说:“你打电话问古秀兰。”江斌打电话,听到古秀兰说:“江老板,古伟奇的酒席说好?”江斌说:“古秀兰,听同学说,古伟奇过得不怎么样的,是不是他一夜暴富起来?”古秀兰说:“那是以前,他跟我说,社会上发行的各种彩票,他每期都买一张。自从幸运降落到他身上,他把中奖的钱,接收了一间培训学校,现在学校办得很好。他现在娶的老婆,就是培训学校的老师,说是什么博士生,家里很有钱。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多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