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已久,你凶菩萨德高望重,我们不会无凭而来。”
相较于姬玄贞的激烈,他平静太多,也显得更有底气。
“在解决掉中央逃禅的麻烦之后,我们第一时间对封禅井中月进行了全面的排查。重塑时空迷牢,深剖隐秘因果……最后发现,在这次发生的中央逃禅事件里,有两次关键的外力影响。”
“一次是血雨天哭时,有人借助天哭的力量,将古老的天契释放,令封禅井中月的天印松动,【执地藏】自此能够影响中央天牢,外放部分力量,甚至于触及天道……祂用帮助他人脱狱的方式,外逃了更多力量,同时进一步影响天道,布局未来。”
“还有一次就是在前不久,那人控制了我朝缉刑司道台司首黄守介,盗走缉刑铁鞭,借我朝太祖赋予缉刑铁鞭的国制力量,打破了封禅井中月的时代封锁,以至于封身之锁链,脱落了关键的一节……这件事直接导致了【执地藏】的逃脱。”
他看着止恶:“你看我们掌握的情况,可有错漏?”
止恶只是与他对视,面上自无波澜:“这些情况是对是错,合该中央朝廷自审自视,你们该来问我吗?”
应江鸿手按长剑,倒是不见怎样凌厉,甚至在这个时候将视线从止恶身上移开,看向苦命方丈:“止恶禅师说得好,超脱逃镇,无有万全。【执地藏】摇动三钟,不应该说谁家就能完全阻止,纵使景国都不能例外,自然更不该苛责。”
“但中央逃禅,我们已经找出了问题所在,厘清了责任。”
“你们悬空寺我闻钟响,该由谁来负责呢?时至此刻,不能只用一个‘疏忽’来搪塞吧?”
他又转头看向永恒和尚:“永恒大师既然能够代表须弥山,也不妨告诉我们,须弥山知闻钟响,究竟谁来承责?”
永恒和尚呵然一笑:“我一个刚入门的,我知道什么?我入须弥山时,【执地藏】尸体都凉了,都不知钟是哪年响的——回头你自己去问。也像今天堵悬空寺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