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昆山站在原地,久久无法言语。
方才的一番剑试,也远远超出谢昆山自己的想象。
他之前已经看出来,谢仑海之所以一招落败,主要原因就是谢仑海托大用了一招有凤来仪,刚好被商九歌完破。
因此为了吸取教训,谢昆山刚才出手的几招中,都是昆仑剑法中的高深招式,从第一招的幽冥一剑,到接下来的遮天蔽日,烟笼寒水,雪落三千,招招都是昆仑剑法中最精妙高深的招式,并且不按照套路出招,自成杀招,凌厉非常。
谢昆山万万没有想到,就连这样,也能够被商九歌接连破解,甚至不到五招就被对方打落手中长剑,彻底落败。
并且谢昆山也清楚地意识到,宁夏真的就只是一个工具人,虽然宁夏的武功造诣相当不错,但是就剑法而言,只是稀松平常,她是真的根据商九歌的指示,照葫芦画瓢,就能够将自己轻松招架。
由此可以想象,商九歌的剑法有多么可怕。
这位华山小师姑号称天下剑法第一,听说的时候只感觉是互吹大气,但是现在看来,有点比传说中更强的味道。
“是在下输了。”谢昆山开口说道。
他上前弯腰拾起长剑,看向宁夏手中的白蜡木棍:“虽然在下知道,如果我二人使出两仪剑法,姑娘未必能够胜得了我们。”
“但是有句话叫做点到为止,就算我们能用两仪剑法胜了这位姑娘,也丝毫显不出来我们的厉害,反而有些不识好歹。”
这样说着,谢昆山收剑入鞘,看着商九歌:“敢问姑娘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好?”
“我不知道。”商九歌淡淡道:“但是应该快了。”
“那么我们会在洛城盘亘几日。”谢昆山抱剑说道,所谓名门正派,私底下怎么样姑且不说,但是在官面上,个个都算得上是光明磊落。
能够被规矩束缚,起码也是一个优点。
“如果等姑娘伤愈,我们会来第一个讨教姑娘剑技,请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