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明在乎。
但今日情形特殊。人多,你来我往论及了好些事,以至于同晚苓的旧事也变成了压力之一。
如今景况,对相国府确难交代。晚苓的四夫人之位,有名无实。
方才杏花小石径上阮雪音所说压力,也是指这个。
“没不高兴。”却听她道,“你知道我意思。其他人便罢了,披霜殿,冷不得。”
冷得了一时,冷不了一世。
“你打算怎么办。”再问。
陈述句。
顾星朗沉默一瞬。
“没想好。”
阮雪音不确定是做法上的没想好,还是情意心意上的没想好。
更可能两者皆有。
“之前就说过,此事无先例,我也没经验,只能慢慢摸索。你说得对,晚苓的出身,一直这么下去,哪怕她可以,相国府也不可以。毕竟是委屈了。”
这种时候,贤德又或表面贤德的嫔御也许就要开口“大局为重”,真心或违心劝君恩泽披霜殿。阮雪音默默想。脑中翻过好些后庭掌故。
去你的贤德嫔御。她心道。所谓传统,这些规则,自立下那日起便不公,尽皆不公,桩桩件件都是要女子伏低求全。
凭什么。
但他能怎么办呢?规则已经如此,形势也已如此,便是去冬他那句话:
已经进来的,没办法再送出去。
惜润已是难题,纪晚苓就更难。
以这层虑,连纠结他到底是不是还把纪晚苓放在心底都太小家子气。
“我没法推你去披霜殿。也不愿见你这般为难。”半晌,她开口,“纯粹以规则论,问题在我身上。”
她来祁宫,她坚持情须独钟,所以他现在要承担后果。
“这个之前也讨论过了。不全是你,我也一样。”顾星朗道,搁了筷子,“会有办法的。不要多想。”
“相国府怕委屈了女儿,你其实也怕委屈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