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永儿遭了着实疼的几巴掌,哭都给吓没了,白白的小光屁股露在外面,两手伸着伸着到处找裤子,偏他打小儿人伺候惯的,连裤头绳子都找不着,本想逃的,怕一跑裤子要掉,提着裤边儿,抽抽噎噎,站在树下哭着。
傍晚,两院门上来来往往全是下人们。
宝如抱起给吓跑了的猫,解着猫脖子上勒的紧紧的绳子,厉身问道:“若这绳子勒在你脖子上,疼不疼,紧
不紧?”
小永儿摇头,见宝如和小猫皆是厉眼盯着自己,又点了点头,低声道:“疼。”
宝如道:“这就对了。它虽是动物,可也有灵性,跟西拉说对不起,说往后我再也不敢虐待小猫小狗了。”
这孩子倒是乖,顺着宝如的口舌道:“西拉,往后我再也不敢虐待小猫小狗了,对不起。”
宝如放了猫,手一展,一根杏黄色的缎带,恰是永世子的裤带子。
她屈膝半蹲,柔声道:“你是皇家的孩子,天生便高人一等,是天下人的典范。对待这些小猫小狗们,更要比奴才们还仔细,这才叫以身作则,明白吗?”
此刻门上往来的,皆是厨房的人,婆子们相视一笑,前些日子给宝如送饭那谢嫂子,才给李代瑁送过饭进来,方才见二少奶奶压着永世子打屁股,当然也跟大家一样,先入为主,觉得她以府中少奶奶之尊,亲手教训丈夫的弟弟,未免太落身份了些。
此时再看她屈膝半跪,柔声教导孩子,方才窃窃私语,说二少奶奶太泼辣的几个顿时红了脸。谢嫂子大声道:“二少奶奶谆谆良言,永世子有这般好的嫂子,是皇家的福气了。”
恰这时候,绾桃直愣愣的跑了来,拉过永世子检视,见他屁股上几个红掌印,怒红了脸,转身道:“便永世子再有不对,也有咱们王妃教导,二少奶奶难道不知道叔嫂有别,他再小也是您的小叔,你怎能脱了他的裤子打屁股?”
好一个男女有别,宝如笑道:“男女七岁不同席,他才不过六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