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与那些盘踞在马背上的狼争斗,还嫩了点。我也不是说大话,少瑜此番必定有去无回,天可怜见,英亲王府只怕要绝后了。”
王爷王妃皆不在,老太妃又是个脾气好的,她愈发无理了。
见宝如进来,笑着对李少源说道:“少源,二嫂问你要那封她自秦州寄来的信了,信在何处,你告诉她。”
那封信,是唯一能证明宝如清白的东西,满屋子的人都转头去看李少源。
他垂眉站着,过了良久,道:“信我早已烧了。”
宝如不禁气噎:“你拿它诬赖我,说我下毒害你,如今拿不出来,竟说烧了?”
李少源抬起头来,迎上季明德满腾着怒火的眼神,点头道:“是,我烧了。”
这下,可真成个死无对证了。
尹玉卿挽过李少源,柔声道:“罢,我们还要回去给我爹祝寿了。前线军情多变,我爹回来述职也就几天,咱们大魏的基业,还在他肩上扛着呢。”
李少源也不多说,轻轻挣开尹玉卿的手,率先出门,扬长而去。
宝如气愣在当场,却也跟着季明德退了出来。并肩走着,季明德见宝如一直闷闷不乐,问道:“那份东西,很重要吗?”
算起来,她和李少源是因为误会而被迫分开的,如今各自成家,还是叔嫂,以一般人来说,此事就该掩下去,从此不提的。
但宝如一直揪着,必定要弄个明白。
于宝如来说,那份信是否决别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直在被李少源和荣亲王府的人误解。
满府之中,那怕李代瑁或者老太妃,皆是一幅我明知你犯了错,却既往不咎的神态,看她,皆像看一个被谅解的杀人凶手一般。
偏她无处申冤,不能替自己辩白。
宝如不欲叫季明德操心,摇头道:“不算重要,既他烧了,就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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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继业大寿大宴宾朋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寿宴罢他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