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人、大士绅和大家族,他们苦思冥想,于是就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想要将王守仁给弄走。
“过分?”
“我们这算什么过分,他王守仁才是真的过分,这朝廷征税征的银子又不进他自己的腰包,他这样拼了命的跟我们对着干做什么。”
“哼哼,我们就是要给他找些事情做,到时候只要出一些事情,他就别想在南直隶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曾清的身边,金陵水泥厂的东家张元霆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
“就是,就是~”
“我们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憋屈过?”
“以前的时候,我们做盐的买卖,一年大把、大把的银子进来,也不需要交什么税,给他们这些官老爷分点,你好、我好,大家好。”
“现在倒好,我们做点小买卖,还要交税,这辛辛苦苦干一年,结果白白的将大把、大把的银子交到上面去了。”
蒋丞也是跟着说道,他是这一次的发起人,家里面有几个大厂子,手底下有好几万工人。
“还有那些个泥腿子,在以前的时候,只要有一口饭吃,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要给我们做事。”
“现在倒好了,我们要给我们吃,还要给他们住,到了年底了,还要给他们工钱,凭什么啊?”
“他们凭什么拿走我们白花花的银子?”
“说的好,说的好,凭什么给他们发工钱,给他们吃,给他们住了就可以了,还要工钱,做梦去吧。”
“也就北方佬那些傻瓜,将这些工人当大爷一般的伺候,给他们吃的伙食都还有有菜有肉的,这是泥腿子吃的吗?”
“泥腿子都让他们给惯坏了,对待这些泥腿子就该要狠一点,让他们穷的叮当响,这样才会真的卖命给我们做事,给他们吃的太饱了,手里面还有银子了,他们的要求只会越来越多,人心都是不满足的。”
“这一点都不懂,真不知道他们开厂是怎么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