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些官员最擅长的就是告诉你没钱,要办事从陛下您的内帑出钱吧,以至于自己当了十年的皇帝,可以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
归根结底来说就是像冯时庸这样的官员太多了,他们碌碌无为,尸位素餐,所思所想不是为君王分忧,为百姓某福祉。
这个冯时庸身为南直隶布政使,竟然对南直隶这边的情况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这个布政使的。
南直隶江南富庶之地,以前一直以来都是大明最富裕的地方,然而现在却是被北直隶给超越,并且差距越拉越大,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南直隶这边有太多、太多冯时庸这样的官员了。
“准了~”
弘治皇帝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听到弘治皇帝的话,冯时庸顿时一下子就瘫倒下来。
辛辛苦苦几十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成为了二品的封疆大吏,现在却是被一句话就给免了。
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更加关键的是,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做错什么的。
他只是按照一直以来做官的传统和风格去做事,甚至于,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清官,两袖清风,又非常重视培育人才,在南直隶为官的时候,非常重视科举考试,和很多本地的士绅等等一同筹办了诸多的私塾、书院等等。
他觉得自己劝课农桑,轻徭薄赋的理念是对的,因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朝廷就应该少征税,更不应该成立税务衙门,任用税务捕快来强行征收老百姓的税收,这是在抢夺民财,是不对的。
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到头来却是换来了一个这样的结果。
他不服!
“陛下,臣觉得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自古以来都讲究轻徭薄赋,劝课农桑,与民休养的政策,朝廷成立税务衙门,强制征税,这本身就是不对的,这是在搜刮民脂民膏。”
“我没有错,我